※劇情十年設定有。
 
※ 屬自述同人,不適者返回。




















 

 

加上回繳的報告桌子上難得沒被堆滿,今天總算是比前些日子要來得輕鬆許多了,不過話說....昨晚被文件山慘遭滅頂的夢還真是讓人害怕啊。想到這裡他懊惱的趴在桌上,簡直是欲哭無淚。不過,沒多久他又一貫的拿出精神提起鋼筆,在文件上一行行的畫過。
 
 
突然輕輕傳來木門的敲擊聲,雖然已經很輕了但是這個膽小有如草食兔子的首領仍然是嚇了好大一跳。「進、進來。」就連回答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這下可好,進門來的不是那個比自己小的門外顧問而是讓人更意想不到的客人。不過他似乎忙得沒時間抬頭看看來者何人,大概是因為一般這個時間會來的也只有那個里包恩了。
 
 
冷冷的看著他,準備好提語的內容....「親愛的彭哥列,我有事想請問你。」難得啊,是個十分有禮貌的模樣,說話輕聲細語也少了平時惡趣味式的笑聲。你望著他,看著他千變萬化又是呆愣又是吃驚的表情,他還沒脫口,但你大致上已經猜想到他會說些什麼了。
 
 
果然不出所料的,他慌慌張張的喚你的名字。「骸、骸,你怎麼來了!?」緊張到筆都掉了。你不知道原來自己有這麼嚇人,明明都已經刻意的放輕音量也少了那些嘲笑、捉弄他似的笑聲但終究還是把他給嚇著了。你有點失落只是沒讓表情在臉上浮出還暗自在心裡想著他應該沒發現才是,不過好死不死他就是有著別人沒有的超直覺,馬上發現了你的不對勁。
 
 
「怎麼了?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草食兔子有些擔心的偏頭問你。
 
「還沒到中午這句話你就已經對我重複了兩次。彭哥列真的比較喜歡庫洛姆嗎?」
 
 
你並不在意語句裡的內容,因為你不過是好玩才耍耍嘴皮的脫口而出。只是沒料想到眼前這個不爭氣的首領居然難得的對你大聲講話。「我才沒有!!」看著他多變的表情又再度掀起你的惡趣味。「呵呵呵...是這樣嗎?親愛的彭哥列你的臉可是紅得不像話吶!」笑著,你是真的開心,面對他就會擁有難得的好心情。
 
「那是因為天氣太熱了!」好一個天氣太熱,虧這種爛藉口他也說的出來,惱羞成怒的他翻了翻眼珠坐回剛剛在激動下被拋棄的椅子上。「你來不是為了耍嘴皮子吧。」唉呀唉呀~他真的生氣了呢。看著綱吉雙眼直盯著文件完全不屑一顧於你,這下可好,知道該哭了吧。
 
 
「呵呵呵...彭哥列,只有這種耐性可不行啊。」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你口出一語又是惡質的調侃。一直不斷重複著看似親暱卻又十分陌生的稱謂,成為霧守的你實質上來到這裡不過兩個月多,而真正可以活動的時間加加減減勉強算起也只有一個多月,在首領大人的心裡你的份量不用想肯定是少於其他守護者的,雖然是理所當然,想到這裡的你還是心裡有點不平衡的失落。「做什麼一會兒說一會兒又擺出失落的表情,我可沒對不起你。」生起氣來的首領,完全忘了他應該要懼怕於你。但是你沒將重點放在這個問題上,反倒是意外他明明連頭也沒抬起卻突然讀出你內心小到不會被發現的失落感。
 
 
整理了一下情緒,你突然表情凝重的對他說。「任務報告出錯了。」錯了?聽見公事上的差錯他冒了一身冷汗,雖然這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畢竟人總會犯錯的嘛偶爾一兩次應該是不為過,偏偏他又是那個該死的黑手黨彭哥列家族的第十代首領,他的門外顧問人可沒好到會放過他這一點小小差錯。緊張的抬起頭接過你手上遞過來的任務信封熟練的抽出裡頭的任務單子,份量不多就只有單薄的一張。
 
他定睛看著上頭....「沒錯啊。上面屬名是給霧之守護者,內容也是沒問題。」他一臉莫名,先檢查信封上的名字再檢查那張紙上寫著的。
 
"霧之守護者___六道骸
             近期任務以下。"
 
 
你皺了眉頭,不解。這名眼人一看就知道百分之百的出錯,這隻兔子卻理直氣壯的回答,根本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從這裡開始,這樣怎麼會沒出錯呢!?」指著分格線以下的一大片空白。

以往庫洛姆從會議上拿回來的可都是好幾張整齊裝訂起來的任務單子啊,現在到底是他真的沒看到呢?還是說這是一張必須是天真無邪又善良的人才看得懂的內文,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作罷,反正你從來就不是什麼天真無邪的人。

原本還等待著首領的回答,下一秒他卻若無其事的將單子放回信封交還給你,又繼續埋頭在他的文件上。
 
「這單子沒錯,我本來就沒分配任務給你。」
 
 
這是什麼意思!?他怎麼可以說的這麼平凡無奇,你可是六道骸吶,你的力量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為什麼會連一個任務都沒有!?是不夠資格替他處理任務還是能力不足或是他已經毅然決然的將你打入冷宮。你開始有些亂了思緒,大聲的對他咆哮。「為什麼!?先前不還讓庫洛姆拿這麼多任務的嗎!?為什麼我從水牢裡來到這的第一個月會是空檔!?」生氣的你完全不管你對他的迷戀,就算被他討厭也罷反正就是不要被莫名其妙的打入冷宮。
 
 
聽見"水牢"二字的那一瞬間他好像打了一個哆嗦,讓你有些在意。是的,那是個冰冷又安靜的地方。而他們卻殘酷的將你鎖在那,沒人知道你有多麼的寂寞,沒人知道你有多麼的孤單,就算表現的不在乎還是會偶爾露出哀傷的面旁,令人看了就心疼。那麼,心地善良的他又怎麼忍心讓你持續待在那個地方呢?一上任就開始為你奔波、為你勞碌還時常為你掛心,想了各種方法去行動,這個不行就換下一個,從不停歇。
 
 
雖然平時可以透過庫洛姆看見他為你消瘦不少卻無法輕撫他累壞了的面頰對他說不用忙了,不會有方法的。即時你這麼認為他還是有能力找到辦法,忙了這麼久終於在兩個多月前將你救了出來,你虛弱的看著他,問他為什麼要救你出來,只是你還沒聽見回答就不爭氣的昏死過去。相隔一個月後你醒來的第一眼,就看見他坐在床邊大眼微微的泛著水光直說太好了、太好了,接著沒有多作停留就離去,好讓犬、千種和庫洛姆和你敘舊,聽著他們紛紛喊著你至高無上的稱謂,你仍舊有一點自私的希望留在身邊的是他。
 
 
吶!現在,好不容易身體終於康復了,這麼久鮮少見到他的第一面不是"霧守你怎麼來了!?"就是"骸、骸,你怎麼來了!?"現在又是一張空白就交代給你的任務單子,既然要冷落你又為何要大費周章的將你從水牢裡救出來呢!?
 
「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休息。」
 
 
語簡略的一出,卻有效的打破了你自怨自哀的情緒,就連自己也感到意外。「你剛從那個地方出來,還是多做休息的好,所以就決定不排給你和庫洛姆任務了。」就好像知道你會亂想一樣,他有耐性也慢條斯理的回答你的問題。不過你卻沒因為這個回答而感到滿意但還是些微的鬆一口氣,他並不是要將你打入冷宮而是要你好好的給自己放一個假讓身體多做修養。
 
 
「呵呵呵...我的身體就某種意義上來說可是長生不老呢!死不了的。」嘲笑般的諷刺自己,有著六道輪迴的能力就算想死也不行啊。不過你也清楚這一番話定會惹來他十分的不中意。
 
 
「不要說這種話!!」
 
他大聲咆哮,你大概是很難得看到這種景象所以顯得有些驚愕,看著他生氣的表情你咯咯的笑著,不以為意,只是接下來的舉動真的是你從來也沒看過的。他突然揪住你的領口用幾進透徹的眼瞳對上你的,兩對眸子的距離只剩下短短幾公分,赫然你看見他感到害怕、難過與憤怒,是的,你傷害到他了,他是好不容易才千辛萬苦的將你從水牢裡救出來,你卻玩笑似的談論自己的生命,生氣糾正你之後明知道他會大發雷霆你還是露出不在意的神情。「不准在我面前說這種話!!」他再一次對你動怒並且加以警告。
 
 
反望著他,你沒有回答。他堅定的眼神像是在告訴你不答應就不放手,與他貼的極進,在他的眼裡瞧見自己的模樣那臉上帶著從沒見過的那般錯愕與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表情,不過這沒維持多久只是一下子、一瞬間,你臉上揚起滿意的弧度讓他的表情從生氣、堅定轉變成疑惑。
 
 
表情多變又再上演了一次,而這一次你終於忍不住他好不可愛的表情,大手一攬,卻因為桌子卡在中間的關係害得他腳有些騰空沒辦法平衡只得以將全部的重量靠在你身上,嚇了一跳的他雙手慌的繞過你的腰際緊緊抱住。你像是感受到他的小臉發燙頭頂似乎也開始冒起白煙,嘴上牽起了溫柔的笑意這個笑容只為了你可愛的綱吉而存在,不管這事後他會如何看待自己那都已經無所謂了。
 
 
「骸、骸,我、我的腳構不到地了。」聲音悶在衣服裡,溫溫熱熱的感覺就算要換上暫時性失聰也在所不惜,心裡悄悄的暗自祈禱再維持一下下吧,只要再一下他想要有一刻能夠自己一個人享用這專屬大空身上的濃濃陽光味。

「親愛的彭哥列....可不可以保持這樣,一下下就好。」一手撫在他的後腦杓另一手則放在他的柳腰之上,這纖細的人兒曾幾何時為了你如此消瘦又曾幾何時讓你對他的溫暖念念不忘,他的眼神、他的笑容、他的包容就是任何人也比不上。

 
可愛的綱吉沒有掙扎,也許他只是覺得你缺少太多溫暖如果可以抱著你就減少你內心裡一點點對黑手黨的厭惡他會很高興能這麼做,但當下你沒想過他是不是有可能單純的這樣想,你只是知道你不能失去他,也不想和別人共有他,能不能就這樣成為你專屬的大空呢?能不能呢?閉上眼重複的在心裡問著,問問看吧,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就算被拒絕也是人之常情。
 
「吶吶....親愛的彭哥列....可不可以當我專屬的大空?」你試探性的問並有耐性的等著綱吉會給你答案。
 
 
可愛的他聽見話的當下有點嚇得瞠大眸子,反應有些慢半拍的撐起頭看著你....待了一會兒,他低下頭輕輕的推開你,讓腳構著了地,接著他在站好之後與你對視。原本你以為他會結結巴巴傻笑又尷尬似的對你說"骸、骸,你是在開玩笑吧!?"然後嚇出一身冷汗,卻不如預期,他反而很鎮定穩重的走到你身旁垂下眼眸。但在還沒聽見他的回答前你暗自決定不要為他下其他定論。
 
「不行。」
 
 
聞言,瞬間你反應不過來只能呆呆的愣在原地,雖然這是你預料中會得到的答案但他如此簡略的回絕你費盡心思考慮過才說出口的請求,你難過了,臉上的表情像是受到非常非常強大的打擊不停變化,想要再露出平日咯咯的笑聲和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來安慰自己卻辦不到,至少你一直以為就算被拒絕了你方可以大笑著對他說你剛剛只是在開玩笑罷了,但那種違心的話你卻無法脫口而出。
 
 
「哈哈哈哈哈....」
 
突然,你耳邊傳來他的大笑聲。看著他,你的表情嚇得有些吃驚,因為他正難得的捧腹大笑還一副很難過的模樣,不是那種身體上的難過而是笑到肚子和臉頰感到酸痛卻還不能停止的難過,你百般疑惑,他笑成這副德行讓你不由得想著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彭、彭哥列?」試著要阻止他的笑,你喚著他的稱謂。
 
「唉唷....肚子好痛....」
 
聽見你叫他,他努力的想要收斂一點不過還是止不住那些笑意,隨後他又笑了起來只是這次沒有這麼誇張了。你挑了眉,看起來有這麼一點不高興,原來自己的請求有這麼可笑,可笑到快活活把一個首領給笑死。不過他在你失去耐性要把他留在這裡繼續慢慢笑之前拉住你的手,要你再等一下。
 
 
「好、好啦!對不起,不要生氣了。」擦了擦積在眼角的淚珠,看,他都笑出淚來了。你又挑了挑眉,表示有些不滿。
 
 
「因為,骸應該是那種會呵呵呵笑著然後用命令的口氣說"吶,親愛的彭哥列從現在起你是我一個人的大空。"所以一時之間聽到不一樣的話害我嚇了好大一跳。而且原來骸的表情可以這麼多變的啊。」說到這他又開始笑了起來。
 
笑的模樣的確十分可愛但你現在除了疑惑還是疑惑,就算所說的不一樣那又有什麼好吃驚的呢?他的回答不也是一樣嗎?
 
 
「骸。」忽地,他停止笑,臉上也多了幾份正經,20.5公分的距離讓他抬起頭凝望著那雙對他來說已經不再是恐懼的漂亮異瞳。「我不能當你專屬的大空,我是大家的。你知道吧。」他語重心長的提醒,你知道的,他總是為家族皺著眉揮舞拳頭、總是皺著眉祈禱似的戰鬥,他屬於家族裡的每一個人,不會是你的也不會是誰的。這些你都知道,不僅僅知道還很清楚明白。但就是忍不住你身為強者的佔有慾,就算會被回絕還是逕自的說出請求。
 
 
「但是....如果是你專屬的綱吉,我就願意。」露了可愛的笑臉他有點害羞的說道。
 
 
不過他大概沒猜想到說出這句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啪!"的一聲你像是被雷擊中理智也在這一刻斷了線。剎時,你擁住他,這些是你不知道的,為什麼眼前這隻可愛的草十動物會這麼好不可愛的笑著對你說他願意成為你的專屬,不像他往常會結結巴巴的推託而是正正經經確確實實的告訴你。他看不見你的表情被抱在胸前,在等待你的反應時雙手也已經給予你回抱。天!這是多大的消息。你感動的都快落淚了。
 
 
「因為....喜歡你,好喜歡你。」羞紅著臉,他將話語輕輕吐出,回答你在心裡默默問著的為什麼。
 
愣了好一陣子,你從這句話裡清醒,從你認識他的那一刻開始總是看著你就是一股憐憫,那個時候你很厭惡這樣的眼神因為你認為那只是單單的同情,就連他的微笑你都可以扭曲成是偽裝,畢竟已經根深蒂固的觀念___黑手黨都是一樣的,披著羊皮的狼。那之後你對他的表情和情緒有了不一樣的解釋,你漸漸愛上他那像陽光一般的笑容,是他了,你如此認定,除了他再也沒有人可以給你這般救贖,再也沒有人可以給你這般的包容。你愛他,非常非常愛。
 
只是你從不曾感受到他對你的情感,因為他是大空,他對每一個人所露出的關懷都是一樣的,像是心裡有個天秤每個人不會分的太多也不會分的太少,那麼現在他所說的....是真的嗎?還是純粹要訓服你而已?你抱著一些遲疑,眼神又黯淡下來。
 
接著,他又再次打斷你的思考並緊緊的抱著你。
 
「是真的,你如果懷疑我,我會很難過的,會難過到想哭的。」
 
 
 
也許他一直都等待著你對他說出這類似的請求,他很膽小,膽小到不敢表現出來、膽小到不敢告訴你,因為你不過是用交換條件才得到的霧之守護者,他害怕你丟下他不知去向,他害怕你離開之後又被關回那冰冷冷沒有生氣的牢籠。這一瞬間,他的情感搭著有些哽咽的聲音巨細靡遺的灌入你的腦海,原來他也這麼這麼的愛你,像你害怕失去他一樣的害怕。
 
「呵呵呵....」好像是吃了敗仗一樣的你露出狼狽的笑聲,雙手捧起他附有褐色水瞳的臉蛋。
 
 
「親愛的綱吉....我要接收你了。」
 
 
喚上親暱的稱呼不同以往那個令你也討厭的陌生,你十分滿意的看著他臉上炸紅的表情並惡魔般咯咯的笑著,在他還無預警之下你撩起他礙事的留海在額上輕輕烙下一印。臉上快速爆紅的他推開你壓住自己的額頭大吼。「骸、骸!!」他完全沒想過你會突然露出本性惡劣的戲弄他。「不、不要突然亂來!!」
 
 
「唉呀唉呀~我都還沒開始呢,你怎麼就逃得這麼遠了?」「可.愛.的.綱.吉。」將音加重在對你來說十分特別的文字上,惹得他臉上又是一片嫣紅。
 
 
你以為他會投降又再度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回些什麼,再一次,他出乎意料的非常有膽量。轉身,回到首領工作的位置上,執筆開始埋頭。「要是你敢亂來我就收回剛剛的話。」沒看你任何一眼,你知道這是他的惱羞成怒而確實他的這個招式十分有效,因為你開始帶著有些傷腦筋的表情走到他身邊好聲好氣的拜託請求,希望他別生氣。
 
股氣嘟著小嘴,這時他像個女王似的百般不滿雖然你知道都是你惡意戲弄他才造成這樣的局面不過你一點反省的意思也沒有,想來,這隻草十兔就是故意要你一副對不起的模樣而現在你必須負起哄他的責任。無奈的笑了笑,接著又是另一度的惡趣味。「小綱吉~別生氣了。我這不是在給你道歉了嗎?」語畢,你發出呵呵的笑聲並不怕死的在他臉蛋上又親啅一口。
 
 
 
當然,你笑著與他貼得很近也等著那一定有如預期的反應。
 
      「六、六道骸!!!!!!」
 
 
 
接著迎面襲來的是他臉紅的咆哮聲以及鋼筆、筆筒、文件和其它能丟擲的物品。雖然是預期裡的事但你卻沒料想到在這事後他會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不正視你、不與你對話讓你只得苦苦的跟隨在他身後哀求,一會兒裝可憐、一會兒又裝可愛,不過這也是一個小時他將所有東西都丟完之後的事了。
 
 
 
 
 
 
 
 
 
 
 
 
 
 
 
 
 
 
 
 
你是大空,在黑暗的頂端看似無助卻像光一樣的佇立。
 
你是大空,在家族的中央看似溫柔卻仍有威嚴的保衛。
 
 
你是大空,是大家的大空。
 
你是大空,屬於嵐守、屬於雨守、屬於雷守、屬於晴守、屬於雲守、屬於霧守。
 
 
你是大空,不會是只屬於我
 
               的大空。
 
 
 
 
你是大空,卻會是只屬於我
 

               的澤田綱吉。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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